满室氤|氲,重重迷|乱之中,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他喑哑开口:“叫老公。”
俏脸羞红,扭过头咬唇不看他。
“我想听。”
“听话。”
“真真,乖。”
她经不住他一声声的磨,终于娇声小小地叫:“老公,老公……”
傅审言眼底猩红,背脊窜过不可思议的快|感,如浪潮将他湮没。
他爱死她的乖巧和柔顺。
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已经是他的。
全部的全部,都是他的。
如花瓣般漂亮的小嘴,无助地张|合,一声又一声娇滴滴地唤他。他近乎恶狠狠地俯身吻了上去。
窗外参天大树枝头停憩上的鸟儿忽然受惊般展翅飞起!
翅膀扇动,几只鸟儿呼啦啦窜过繁茂的枝叶,如血的夕阳下一片又一片轻轻的树叶在半空中,无助而柔弱地打着卷儿飞了下来。
楼下餐厅里,高文莉和汪倩坐在椅子上,不时看一眼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先生和夫人没有用晚餐,待会一定会叫人备餐,她们做好准备时刻开始下厨。
可两个小时过去,天都黑了,上面也没有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