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着力度,一边轻柔地抚|摸她,一边看书。
房间仍然安静,仍然只有翻页声和她舒缓的呼吸声。
直至熄灯躺进被窝,他罕见地没有将她推开,反而往怀里带了带,长臂将她拥进怀里入睡。
第二天五点的闹铃准时响起,傅审言伸出长臂,准确地关停,她还在怀里乖乖地闭着眼睛,他微动了动想要起身,才发现她无师自通地如八爪鱼一般长腿勾在他的腰后。
随着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她下意识又勾紧了一点。
他不是圣人,霎时脊椎深处便升起欲|望,但时间已过五点,该去健身房了。
他慢慢地抽出被她枕在颈下的长臂,又慢慢地将勾在后腰的腿摘了下去,再慢慢地把人推回躺平,拉高被子盖好。
一系列动作下来,比平时去健身房的时间就晚了近十分钟。
傅审言向来将时间筹划得严格,耽误的十分钟顿时生出一点淡淡的悔意,健身后沐浴结束,他一边抬腕看时间一边告诫自己,不能再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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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真给高文莉的小外孙的画像终于画好。
她特地用盒子装上,一天早上下楼到餐厅时带在手边,等吃完早餐后叫来高文莉递给她,让她打开看看。
高文莉有些紧张无措地依言打开,抽出裱好的画框瞬间惊住。
旁边的汪倩好奇地凑过来看,也一同惊住。
“和那天你给我看的照片像不像?”
梁映真笑盈盈地道:“我还上了色呢,就是脸蛋好像调的色有点过了,小孩子看起来像脸红一样。”
“这、这多不好意思……夫人真是太客气了,真的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