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易珩昱表情异常平静,只是说做得好,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易可遇想要爸爸摸摸她的头,平时她做得好的时候,爸爸都会摸摸她的头。
可是为什么现在没有呢?难道是她没有做到位吗?
“爸爸,是不是我没有想好方法?那我今天晚上就陪妈妈睡觉好吗?”易可遇极力争取,“那可以摸摸头吗?”
这次连一向沉稳的左弋都憋不住了,嗤笑出声。
易珩昱尽管脸都黑了,活生生亲手把老婆给送了出去还不能有怨气,谁让易可遇大概是他的债主呢。
他勉强扯笑,摸摸易可遇的头,“真是个好办法,但是仅此一次啊。”
被摸头了,易可遇也满足了,积极地答应了下来。
梁简一倒是难得见易珩昱这么有耐心,看来他对女儿确实很好,不然小孩子又怎么会这么粘着他。
易可遇小朋友的确是满足了,也开心了,但是易珩昱就比较难过了,还有苦说不出。
当天晚上,易珩昱试图再给自己抢救一下,他耐心地跟易可遇说:“今天我们可遇还是自己睡好吗?”
“不可以呀,今天我跟爸爸说好的,不可以食言的,这样就不是听话的乖孩子了。”
易可遇谨遵原则,她和爸爸拉过钩的,不可以让妈妈伤心或者辛苦,所以她今天有义务哄妈妈睡觉。
易珩昱嘴皮子都说破了,小丫头倒是坚守城门,半点用都没有。
当天晚上,易珩昱看着对面亮灯的房间其乐融融,笑声四溢,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自己身边的猫,自得其乐的顺着长毛,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对比,他就不该跟家里这小机灵鬼说那些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次日的财经专栏采访,是观致送他去的,她刚学车,技术不是很纯熟,但是不开就得不到锻炼,所以最近家里只要有出行活动而她又有空,都是观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