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这个词,和易珩昱这三个字完全是天南地北。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手机卡了?”梁简一隔着手机喊了好几遍观致,才得到回应。
绿灯亮起,观致往对面走着,一边回梁简一:“没有,下个月我要入团集训了,周末一起吃个饭吧。”
“集训在哪里?我们到时候去看你啊。”梁简一隔着手机喊了声闻医生,观致估摸着是闻声在她身边呢。
观致笑笑,“在午山,不过是半封闭式,等集训能放人进来的时候我给你们发消息。”
“哦。”梁简一挺久没看到观致了,还怪想的,而且还有些担心她和易珩昱的事情,寻思着要去看看她。
“你今天有空吗,我们去逛逛呗。”
观致看了看时间,今天也不用练舞,正好出去放松放松。
想着便答应下来。
“那咱们南宁国际见啊!”
梁简一言语都雀跃起来,掺杂着闻声拿她没办法的低笑。
观致抿唇轻笑,挂了手机,耳边再次回归安静。
王屿现在特别着急,但是站在耳楼书房门口踟躇又不敢贸然进去,易珩昱已经在书房里呆了半天了,敲门也没人回应。
易珩昱看着第三个抽屉里满满的祈福御守,嘴中满不知味,喉间苦涩,腻味翻涌。
每一个御守上都有不同的字样,有的是永保安康,有的是万事顺遂,也有笑口常开。
每一个都挂着金铃铛,御守佩戴时限是一年,这些御守上的佩戴时间是以前每一年他的生日,从嫁给他之后一个不落,嫁给他之前也每年都有。
王屿又在外面敲门了,易珩昱直起的身子再次弯下去,双手撑在额前,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