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每年都去常欢寺祈福,然后取祈福御守的吗?今年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这问题打得观致措手不及,她目光不着痕迹的寻觅别处。
“我今年,不去了,但我可以告诉我比较熟悉的住持,你去了之后他会带你的。”
如果不是梁简一提起,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每年会做的还有这件事情。
不过从今年开始,准确说是今晚跨年过后的明年开始,她习以为常的事情又要少一件了。
梁简一纳闷,“为什么不去啊,是有事情要忙吗?”
以前她不信这个还劝过观致,结果观致愣是雷打不动每年都去,意志力坚定地惊人。
酒吧空调力道大,热风暖人,观致脱下外套叠好放在沙发边。
“是有点事情,没事,你去会有人带你的,到时候我事情解决了找你啊。”
“哟,我们易少来了!”蒋孝的嗓门那叫一个响亮通透,不愧是单身多年人会有的声音。
易珩昱一把拍开要扑上来的那张大脸,斜睨他一眼。
寻觅片刻在梁简一身边看到观致,好巧不巧对上梁简一的视线,就见着她一把挽住观致的手臂,一脸宣示主权。
易珩昱懒得理她,从小就有病,怪不得给闻医生捡回家了,要关爱老弱智障。
蒋孝坐下来看了一圈,有些感慨。
“这一个两个不是结婚了就是快要结婚了,铁打的我流水的夫妻,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观致听着他这话倒是对结婚有很美好的企盼和向往,本着过来人的经验,她淡淡开口:“一个人多自由,起码能做你自己。”
喝着水的易珩昱杯子微滞,只是一秒的停顿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