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光骤灭引起不小的骚动,舞台下一片吵嚷,舞台上安静如斯,观致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抱着膝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黑暗总能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大概是她得虹膜炎的那段时间里养成了默默守着黑暗的习惯吧。
这样的夜晚让观致觉得舒服,夜朗星稀,空气也温柔。
呼吸刚一半,兜头而下的外套裹挟着伽南香隔绝观致与外界的亲密。
下意识想要挣扎突然地禁锢,自头顶而来绵绵攫力的声音。
“别动。”
“摔着你就直接退出舞团吧。”
是易珩昱一贯的说话风格,不留情面又冷硬。
心头鼓动一震,观致左右为难,只能环住他的脖子,隔着薄薄的白色连体袜,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有力双手灼热的温度。
很烫,烫的她喘不过气。
“你…放我下去。”
“你没必要跟我置气就作践自己。”
观致怀疑自己是听力出了问题,气笑了。
“作践自己?你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