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帮着周小芬将屏风以美容床为中心围一圈,简单隔出一间刺青室。
“早早,你陪王阿姨坐在沙发上,一起吃水果好吗?”
“我不能围观吗?”早早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不能,听话。”早早爸爸一口拒绝。
“唉,好吧。”早早一副我就如你愿的表情,乖乖坐到沙发上,从水果盘里选出草霉小口吃着。
刺青室内周小芬熟练地将已消毒的消声口罩和一次性的口部纸膜为早早爸爸带上,然后在对方躺上美容床后,用新购的辅助工具布带将对方的双手束缚住。
一切准备就绪,周小芬开始刺青前提醒了早早爸爸一句:“刺青时很痛,如果忍耐不住的话,就叫我停下来。”
“放心,我能忍住。”早早爸爸感觉经历过一次纹身的他,对于纹身过程会发生什么已有心理准备。
但显然早早爸爸对于周小芬刺青时产生的痛感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几乎就在周小芬将灵线刺入他皮肤的那一瞬间,那种和纹身完全不同的剧烈痛感就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叫声,还好消声口罩降低他声音的分贝,没让坐在沙发上的女儿听到他的叫声,避免爸爸在女儿心目中勇敢伟大形象的倒塌。
当然,早早爸爸在周小芬刺青过程中感受到的痛苦煎熬,以及因此产生的种种心路历程,跟其他被刺青者并无太大区别,他先是怀疑染料是刺激性化学用品,然后怀疑自己是被下了□□。
但他很快发现理性分析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当刺青结束,所有的痛苦就如潮水落去的速度,瞬间消失。
周小芬很快解开束缚早早爸爸双手的布带,然后把屏风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