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男人的呼吸凌乱。他咬她耳垂,沙哑着嗓音呢喃——说什么了呢?总之不是新年快乐。
昨晚的记忆有几处空白的片段。
纤纤想了会儿。
仿佛是……年年如今夜。
“纤纤, 但愿我们年年如今夜。”
她的脸颊发热, 耳尖泛红, 回忆竟然也能烫人。
秦措怎么也不像郁闷的样子,除非他能化悲痛为动力……那可真是源源不绝的力量,没完没了的。
还年年如今夜, 她明年春节一定出差。
秦措又说:“白纤纤,谈谈。”
声音不带起伏,听不出潜藏的情绪,但他张口就叫白纤纤,准没好事。
纤纤决定先发制人。
她爬起来,指指脖子,又指着锁骨,不用看也知道遍布红痕。
“红了吗?”
秦措的视线落下,目光暗了暗。
他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引导她细白的手指抓住他睡袍的衣襟,往旁边扯。
纤纤警觉,“晚上够了,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