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妈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姓张,你个龟孙子找死啊!!!”
白纤纤走后,休息室陷入死寂。
路守谦僵硬地站了很久,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背后也湿了一片。
又过了几分钟,他抬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还未开口,那张脸已经涨的通红,“秦伯父——”
“守谦,还记得那天你和静娴来找我,说的话吗?”秦老爷子坐久了,有些疲惫,拄着拐杖起身,“起风了啊……今年淞城的风,当真变幻不定。”
“伯父!”
秦老爷子摆了摆手,“我已经不管事了,也管不动。你瞧,我自己家也是一地鸡毛……”他转过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媳妇,又摇头,“守谦,急流勇退吧。”
路守谦满眼的红血丝,恨恨道:“禄通是我一生的心血,怎么可以白白给了别人——”
“那不是别人。”
“她不是我的女儿,没有女儿会干出这么大逆不道,背叛亲爹的混账事!”
“你可以不认她当女儿。”秦老爷子淡声说,“但她是神授先知,不是吗?”
路守谦愕然。
秦老爷子叹息:“五年带起uia,你真想开战么?守谦……”
他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不再多言。
“你呢?”
秦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秦措跟前,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