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他笃定道:“大卫骗我们,他先接触了秦措,只有秦措能做到那一步,在如今的年代,将一个大活人的行踪完全隐瞒、修改。是秦措叫……咳咳,叫大卫拿这些垃圾来玩弄我们。”
路守谦说:“算了。”
“爸!”路洄气不过,“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对秦氏唯唯诺诺?难道一辈子就被他们压在脚底喘不过气?宁宁的婚事是,现在也是!你有没有想过——”
路守谦忽然露出隐秘笑容,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老神在在的说:“我可没这打算。”
路洄:“你的意思是……”
“今天我得到uia那边的消息,温德尔先生圣诞假期会来淞城,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路守谦眯起眼,“是一辈子被秦氏压的死死的抬不起头,还是一跃成王,从此换秦家对我们忍气吞声,全靠这次机遇。”
路洄怔了怔。
这时,张启圣经过门口。
他来找路盼宁,结果路盼宁不在家,正想走人,又撞上了路家父子和路太太,只好停下打招呼。
气氛有点不寻常。
室内尽是雪茄的烟味,路太太合起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看起来不舒服。
“小盛啊。”见是熟人,路守谦指了指沙发,“坐。最近还唱歌吗?”
张启圣一点也不想坐,站着不动,“……在拍戏。”
“哦,拍戏好。”路守谦说,瞥见他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机票,“你刚回国?”
张启圣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