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是颓败的笑,有点自嘲地说:“呵,我竟然连跟你同一段旅程的缘分也没有。真可怜。”
姜晚不想跟他说话,转过头去看法国男人:“who are youhow did you know(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法国男人没回答,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电话在接通中。
姜晚接过手机,心脏砰砰乱跳,激动得差点拿不动手机:“沈、沈宴州?”
那边静悄悄的。
唯有浓重的呼吸。
慢慢的响起低沉温柔的男音:“是我。晚晚,别怕,我马上就到。”
“你、你快点来,我想见你。我想你。”
“我知道。”
“我很害怕。”
“我知道。”
“我只想要你。”
“我知道。”
“我不想离开你。”
“我知道。”
她眼睛红了,眼泪落下来,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语无伦次的,像个傻子。
沈景明看着她,心里痛得像是被人拿锥子戳,何必呢?如今自己却落个拆散他们有情人的小丑。他错了。错的离谱。他觉得自己不该回国。
沈景明转过头,继续往庄园里走。
客厅里美酒佳肴已经摆上了桌,似乎等候良久。
他走过去,坐下来,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
好想一醉方休。
姜晚,对不起。我不会爱人,我只爱了你,而你一直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