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王妃抱着自己的碗走了。
叶文初和沈翼碰着头,一起吃红豆冰沙。
叶文初叹气道:“我担心太子。圣上这么勤奋生孩子,如若……如若他能再继续在位二十年,那将来又是麻烦。”
沈翼说有的事,是注定的:“你信吗?因果从很早就注定了。”
叶文初说她信,因果从很早就注定了!
“你吃牙疼吗?”叶文初问他,沈翼点头,叶文初点头道,“得空我给你看看,虽不会牙科,但万病都能调嘛。”
沈翼应是,想到她出行的事:“外面住宿不如家里,马车和马都带着。车里洗漱少不得,艾草熏香、床单被褥也要一起带着。”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陪着我吃了。”
沈翼就坐在边上看着她吃。圣上问了他几次婚事,是否要圣旨赐婚,他拒绝了。
她说不到时候,那就是不到时候。
只要能看到她,知道她好,心里有他,什么都不重要。
至于着急……急是可以调节的。
“你吃葡萄。出门在外一日三餐,吃不到精致也无所谓,但营养不能缺,我怎么教你的?”叶文初考校他。
沈翼就像叶满意那样,将她教给自己的,每日必吃的一些食物背诵了一遍。
叶文初很满意。
在瑾王府待了半下午,叶文初收了临江王妃送给她出门必备的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