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说是,早先不知道有个箱子,今天在床底拖出来,里面有一些钱,他也将礼金什么的,都放在里面,预备得空后就拿走。
本以为没有人敢偷他的东西,谁知道还真有。
叶文初在附近转悠,指着后面的一间小屋:“那是什么?”
“那就是茅房。”乔三道,“我爹淹死的那个茅房。”
“后面那间呢?”
“那个是瓜地的棚吧,应该是。”乔三喊他小弟去查看,几个跑过去忽然冲着这里招手,“老大,大哥!”
叶文初没什么反应,乔三提醒她:“喊您呢,现在我是二哥。”
叶文初:“……”
她过去查看,因为是冬天,瓜棚很破,但明显能看到,竹床上有两个非常新鲜的泥脚印。脚印一进一出,然后朝官道西面跑过去。
“追不追?”乔三问叶文初,叶文初用看着竹席上的脚印,还有一捆稻草,她挑了挑眉,问乔三,“你今天早上,几时回来的?”
乔三道:“城门开我就回家了,卯时六刻,天还没亮。”
“你到家后呢,被窝是热的还是冷的?”
“我喝醉了没咋注意,反正吧,被子是散开的,我倒头就睡了。”乔三又问自己小弟,小弟们也说是,但后门是开着的。
他们八个人,各自找地方睡觉。
睡到中午,约好的和尚来做法事,下午钱就被偷了。
“先回去,白天再说。”叶文初交代乔三,“今晚你们也警醒一些。你爹的遗体你看过没有?”
乔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