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离开后,圣上的生死……有的事不必说得太透彻……姚文山能换皇帝,沈翼当然也可以。
这也是她和太子努力搞好关系的原因之一。
这世上,做好人太简单了,只要有地位有能力,她能像菩萨一样让阳光普照大地。
沈翼捏了捏她的手,没有多言,这些事他们之间不必说,一个眼神足够了。
太后气得晕过去。
圣上喊徐太医来:“把太后娘娘治好,该吃药吃药该喝水喝水,让太后娘娘好好活着。”
徐太医应是。
圣上起身,用帕子擦了脸,停在叶文初和沈翼面前,他拍了拍叶文初的肩膀:“辛苦了。”
叶文初道:“不辛苦,为圣上做事赴汤蹈火理所应当。”
圣上感动不已,又转过来对沈翼道:“朕谢谢她,也谢谢你。”
“微臣和她说法一样,在所不辞。”
圣上颔首,视线投向内室,拂开袍子进去。
叶文初给的药是安眠的作用,闻玉说一粒可以放到一头牛,姚文山吃了两粒,现在虽醒了但人是晕的,周身乏力。
他坐了起来,神色冷漠地看着门口。
又转过来,看着对面床上躺着的姚宏和国公夫人。
“你将他抱进来,却没有给他治病?”姚文山踉跄着过去,抓着孙子冰冷僵硬的手,叶文初道,“他是中毒死的,十四那天抱进来,下半夜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