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良玉咬着后槽牙看着他。
“还有你,你做仵作十几年,我看过你的仵作尸格,虽说偶尔有粗心浮躁,但多数时候,你都做得尚可。张秀莹的死,那么明显的外伤,你不可能看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故意。”
“你说刁良玉和你分钱,刁良玉吩咐你这么做的!这话,听到的也不是我一人。”叶文初道,“二位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意味着,伏成和董峰他们都能证明,他们曾经的确招供过,现在翻供就需要时间再核查,在新核查的结果出来前,他们曾经的招供,就能接着用。
余三看了一眼刁良玉,刁良玉反驳道:“那又……”
叶文初打断他的话:“你不是关起来了吗?何以出来了还能去抓捕我二伯?是郡主放你的?”
“行了,就这一点事翻来覆去的说没意思,等关押你了,刑讯一番事情就简单了。”
叶文初继续往下说。
“念夏,你的镯子在哪里丢的?”
念夏摇头:“不清楚,很有可能在院外断的,一个玉镯子断了,哪有什么感觉。”
“你撒谎,你的镯子就是在打张秀莹的时候断裂的。”叶文初道,“你打了她以后,将她捆着关押进了柴房,等到半夜家中客人都离开后,你将她丢进了井里淹死。”
念夏道:“你胡说,我、我没有!”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张秀莹曾经被你们捆着,关押在柴房!”
念夏脱口道:“什、什么证据?”
“不着急。”叶文初看向姚纪茹,“郡主为什么杀张秀莹?是因为张秀莹是刘贤的未婚妻?”
“你嫉妒她和刘贤青梅竹马?”
“郡主,你这样做其实没有必要,你堂堂郡主,得一个刘贤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何故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