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姚文山从衙门回来,姚纪茹去书房送茶,和他说姚先阳去通州的事。
“谁让他去的,怎么现在去?”姚文山喝口茶。
姚纪茹解释是姚先明说的。
“知道了。”姚文山对长子很信赖,这个儿子考虑事情比他想得更周到更深远,“你去和你娘用晚膳吧,我在宫里和太后娘娘吃了点心,现在没什么胃口。”
姚纪茹应是。
姚文山揉着眉心,琢磨今天这个事,好像很突然因为他之前都不知道。他将幕僚喊进来:“你去府衙问问,这事的来龙去脉。”
幕僚早打听好预备着他问,立刻就细细说了。
“张鹏举这个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姚文山很嫌弃,“史承仕办的易冷阁,忏悔信里就有他一份。”
幕僚应是,心道京城谁不知道,张二爷不阴不阳。
易冷阁那种混乱的地方,太适合张鹏举了。他和汤凯还不一样,汤凯是男女都行,他不是……
“百姓闹?”姚文山多精明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有鬼,“张鹏举是户粮房的人,他的户粮房最近怎么样?”
此事幕僚没有打听到,但他去城外看了,心里有点猜测:“那杨庄的百姓,好些人家的稻子已经割了。”
还没到时间。
姚文山就懂了,揉着二眉心道:“这些后生,没有一个人是能成大事的。”
“户粮房发个种子都能出错。”姚文山带着怒意,恨铁不成钢。
幕僚问他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