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阳站在门口看两人说话,嫌弃地簇了簇眉,张鹏举是断袖,他知道。他还不似一般的断袖,他连妻子都不能娶。
他们几个私下里讨论,说他过胖所以有的事不行了。
所以他一直琢磨,张鹏举算男人还算女人,还是太监。
他还知道,张鹏举前几年跟踪过沈翼,问张鹏举,就说伺机报仇,但他不知道,张鹏举和沈翼之间有什么个仇。
不过在他看来,张鹏举虽有些恶心,但为人还不错,很讲义气。
张鹏举喊姚先阳走,姚先阳问他:“鹏哥,你是不是想闹事,顺手报瑾王的仇?”
张鹏举笑着道:“那你别管,鹏哥给搭台戏。”
……
乱葬岗的坡子上,叶文初他们并非所有都挖,但挑选几个坟没有收获以后,大家都有一些气馁。
圆智也不念经了,拿着小铲子,早地方拨弄。
“小姐,这一带很大,咱们是不是往里面走一走?说不定陆培故意将尸体藏在后面。”
叶文初坐在边上休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她招呼大家都坐会儿,再挖不到就只能明天早上继续。
总之,如果这里找不到刘园和徐念香的尸体,那这个案子,还真的没法继续查。
唯一能想的,就是刑讯逼陆培,让他招认。
但现在看来不容易,陆培有后台,是她不能随便刑讯的人。
“四妹,老四啊!”叶颂利刚到,提着茶水气喘吁吁,指着下面,“下面来的那么多人,是你喊来帮忙的?”
“你可以啊,现在已经如此受拥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