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公子,不、不是侯爷的孩子!”宣平侯夫人身边最亲近的婆子喊道,“奴婢算着时间了,时间对不上,而且侯爷身体不好……小公子、那孩子长得简直和慧通一模一样。”
“细眼小鼻子的。”婆子喊道。
房间里,宣平侯发出怒喝:“吕氏,你这蠢妇!”
“颖之,去、去请宗人府的汪公公来,立刻将她休了,休了!”
“我待你如何,你竟如此,你、你欺人太甚!”
宣平侯也有过疑惑,说那孩子怎么和他一点都不像。他是浓眉大眼比较疏朗的相貌,季颖之就像他。
可老二不是,他还问吕氏,吕氏说容貌像她哥哥。
外甥像舅也有道理,他也没有多想,现在算是明白了,合着这孩子不是他的。
他就说,他近年房事不大有力心里是清楚的,没想到还中年得子了。
现在喜悦成了羞愤,他恨不得一死。
“侯爷,不是,您听芝芝解释。”宣平侯夫人要进去解释,婆子拉着她,她就在外面声泪俱下地说,说她被慧通强尖了,然后慧通威胁她,说如果她不从,就将她的事宣扬出去。
婆子说不是:“奴婢还记的您第一次去法华寺,找的就是慧通,此后您每次都是去找他说经。”
“您和慧通分明早就认识。”
宣平侯夫人骂婆子不得好死。
叶文初也不算着急,和大家一起听宣平侯夫人哭诉。
“侯爷,”她捏着帕子坐在台阶上,本来凌厉的眉眼,突然就松弛温和了,骂人时的尖锐也没有了,柔柔弱弱地哭诉,“您听芝芝说呢,芝芝知道对不起您,可是芝芝只是想想留在您身边而忍辱负重,侯爷,您见芝芝一面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