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放火,也没有杀人。”她和婆子道,“你和他们说,我、我受到了惊吓,我要去休息。”
叶文初出现在院门口,宣平侯夫人看到她一怔。
“夫人,小沙弥说您今天是因为孩子哭闹,才租用的院子?”
宣平侯夫人点头。
“您能说说,您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她是用奶娘的,自己并未奶孩子。
“就哄孩子啊,让奶娘给他喂奶,我坐房里和婆子聊天。”宣平侯夫人道。
“您没有休息吗?”叶文初问她。
宣平侯夫人白了她一眼,不耐烦想离开:“你要说什么?两个时辰,我躺着坐着都有,我不记得了。”
“您可能还脱了衣服。”叶文初也学伏成,面对案件重要节点的时候,用词要更直白一些。
马玲觉得,她师父谦虚了,师父比伏成犀利多了。
“什么?”宣平侯夫人眼前发黑,叶文初给她展示了肚兜的残角,“沙弥每天都是打扫,这块是昨天没有的,而早上只住过你。”
“这个肚兜,是你的吧?!”
宣平侯人尖叫道:“你、你胡说!”
“他们自己没有洒扫干净,怎么就是我的?”宣平侯夫人指着叶文初,“小贱人,你从第一次来我家,就看我不顺眼,今天故意说话恶心我的?!”
沈翼从正房出来,负手站在廊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