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顽劣,和人打赌。他也不懂这些门道,打一顿吃个亏急长记性了,也是好事。”姚文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汤庆玉道,“现在乖巧了,在家躺着呢,不然他娘几日都见不着他。”
汤庆玉笑道:“国公爷您别这么说,姚三爷聪明机灵,并不顽劣。这次就是着了那丫头的道了。”
姚文山摆着手:“不会,都是一群孩子。那姑娘我也问了,虽是聪明,可也才十六,都是半大的孩子,争强好胜什么都不懂!”
汤庆玉不认同,但也没有强调继续说。
姚文山说他先回去一趟:“二位先去议政殿,我这回去送个药,半个时辰就回来。”
“我们等国公来!”
姚文山回到国公府,让人将太医院开的药给姚先阳送去,他去书房取东西,出来的时候就碰到上个年轻人,那年轻人上来行礼:“给伯父请安!”
“承仕,两天没见你爹了,他在家吗?”
史承仕跟着姚文山说话,笑着道:“他前儿去避暑了,明天就能回来。”
“他回来以后,让他来找我,我这还有事找他做。”他顿了顿又问道,“你也别胡闹,给你的差事也老老实实做,我听老三说,你妻子要生了?”
史承仕应是:“是,稳婆说六月十二,不晓得准不准。”
姚文山叮嘱他好好过日子,就走了。
史承仕应着是。
“国公爷,那叶医判的事您真不问吗?”姚文山的幕僚问道,姚文山摆了摆手,“这件事一来敏感,老三被打一顿反而将重点转移,是好事。”
“二则,朝堂死水很多年了,忽然来了个小丫头,还不按牌理出牌,也挺好。”
他负手而行步履很快:“我和太后聊过,觉着未免不是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