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小孩嘀嘀咕咕走了。
叶文初哭笑不得:“现在小孩懂得真多。”
“要不,咱们走吧。”季颖之有点害怕,“你们别说,这屋子还真有点邪门。”
叶文初问他哪里邪门。
他说不出,他就说臭烘烘的邪门,而且越想越觉得邪门。
“一会儿就走了,找不到有用的东西。如果这个永子不在京城的话,有办法找到他吗?”叶文初收拾辫子,季颖之摇头,“要是他不去衙门登记、成亲、购房,那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就算登记了,那找起来也烦。那么多地方,难道每个县都去文书要求对方协查?
天大地大,总之很难。
叶文初动作一顿,看着自己的手,抬起来闻了闻。
“师父,怎么了?”马玲见她神色有异,也凑叶文初手上嗅鼻子,乘风也问着,“怎么了?”
“怎么了?”季颖之也问。
于是就看着叶文初伸出自己的手,三个鼻子凑上来嗅。
村里闲人来看热闹的,就看到这四个人古里古怪。
“什么味儿,你摸着什么了?”季颖之问道。
叶文初指了指辫子:“我摸着这个,”她一顿对乘风道,“你弄盆干净的水来。”
乘风应是去办。
一盆清水放地上,叶文初将辫子泡在水里,灰尘很多,但除了灰尘外,水里还有淡淡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