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天都来?”袁为民问道。
“对!每天都来。”叶文初道,“如此坚持,三个月后应该就差不多能停药了。”
袁为民一想,来就来吧,好歹能救一命。
“那、那我孩子还要带来给你们看看吗?”袁为民问道。
“肯定要带来。”
袁为民应是,留了诊金带着随从走了。
叶文初让袁为民每天都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让他来做活招牌。
阁老都来看病,其他人还怕什么?!
但第二天袁为民再来的时候,叶文初对他就不如昨天热情,他针灸的时候问闻玉:“叶大夫何以不悦?”
“或许有事吧。”闻玉忍着笑道。
其实是叶文初对袁为民不满意,堂堂次辅,号召力如此差,居然没有人跟从他。
顺安康还是没有病人,门可罗雀。
“在想什么?”叶文初问八角,八角一直盯着街上发呆。
“我守株待兔,等会儿要是有人在咱们这里啪叽摔破了脑袋,我就出去把他带进来,然后您给他在额头缝朵花,这样咱们顺安康的名头,就彻底打响了。”
叶文初嫌弃地看着她:“我要真缝一朵花,那门头得打破了。”
八角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