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将这本丢回去,换了下一本。
接着读,又换了一本。
她所有账簿倒在地上。
“食邑没错,可管理百姓生计更是他的责任!可陈王什么都没有做,六年前的张大人想建嘉通桥,一万两都拿不出。”
“直到今年沈大人来,才将大桥提上日程。什么是王爷出钱?王爷为什么不早点出钱,为何是今年?”
因为今年他要做政绩拉拢百姓。
“每年的钱去哪里了?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百姓的好王爷,可税收的钱多半入了他的私囊。”她转过来问陈王,“你是不是对封地藩王的税钱以及职权有什么误会?”
“你要不要看看藩王守则?你不会以为所有的都是你的,而你只要像喂狗一样,为治下百姓丢几根骨头就行了吧?”
大家瞠目结舌,心里的一些东西在瓦解。
“还有开荒,清理河道?不是自己做的?他安排工钱了吗?”
叶文初一件一件问大家。
将大家对陈王的感恩,一件一件击碎。
“这些事没有一件值得单独拎出来捧他。如若不是他,从化历来的县令早办好了。”
最重要的是,刘兆平如果是饿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有十分的恶,那么陈王就占八分。
叶文初大声道:“刘兆平没有挟持架空,而是陈王纵容刘兆平,让他作恶!”
众人盯着陈王,对他构建的印象,彻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