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疼的不得了,想找叶文初去说理,被父子两个人拦住了。
她在房里发脾气。
叶松绷着脸没说话。
叶颂名对刘氏道:“娘,您到现在是没有明白,月棋和文初对立是哪些事的对立。”
刘氏蹙眉。
“她们已然不是小姑娘家的赌气嫉妒,而是上升到削藩了。”
“文初从刘兆平开始就摆明了立场的,我们吃了她杀刘兆平的红利,没道理在陈王这件事上反水,说她不该支持沈大人。”
刘氏道:“可她也不能打……”叶颂名没让刘氏把话说完,“娘,都对立了,还有什么能不能打的?您和对手打架,还要管他疼不疼吗?”
刘氏说不过儿子,就坐下来生闷气。
“您让我和爹怎么选?”叶颂名道,“有的事,做了选择就没有回头路了。文初没有,我们就有?”
“一旦削藩成功,你想想月棋何去何从?陈王自身难保,谁又认她是什么?”
刘氏道:“可要是削藩不成功呢?”
“没有人知道结果,所以现在做什么都是选择。”叶颂名苦口婆心地道。
刘氏走了两遭,停下来问叶松。
“你怎么说?”
叶松沉声道:“叶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