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四小姐。”博州书院里的学子上来见客施礼,叶文初瞧瞧问叶颂利,“这些都是你同窗吧?怎么都没有人搭理?”
叶颂利冷哼一声:“他们以前看不上我,现在还不是得恭恭敬敬喊你四小姐。”
“你是我妹妹,他们对你恭敬就是对我恭敬。”
叶文初佩服不已:“你可太能安慰自己。”
白通坐下来了,叶满意坐在他边上,叶月棋看到了叶满意,招了招手:“到姑母这里来。”
“您的腿还疼吗?”叶满意盯着她的腿,叶月棋道,“不疼。家里最近好吗?”
叶满意点头。
“那是谁?”叶月棋打量着白通。
“那是小白哥。”叶满意打完招呼又坐回白通边上,小声道,“那是我二姑母。”
白通正用一块帕子,擦着他上山时衣摆上蹭到的灰,闻言扫了他一眼,道:“哦。”
叶满意将自己衣摆上沾到的灰折进去藏起来,问白通:“你要不要去洗一洗?”
白通坐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道:“算了。”
沈翼只要愿意,他在哪里都会成为焦点,叶文初跟着他混,毕竟他们聊的策论中庸她一个字都没读过,但她还得装作自己有学问的样子,时不时点头附和。
姚子邑听完沈翼说的一番话,就立刻对他看法不同,激动地道:“故虽为天子,必有尊也。贵为诸侯,必有长也。我到有不同的看法……”
“哦,怎么说?”沈翼问他,展宇几个人也围过来,听他解说,叶文初也是兴致盎然,拉着叶颂利一起听,“你长长见识。”
叶颂利翻了个白眼:“我会的他们还不一定会呢,你问问,他们谁算账比我快?”
“别吹。”叶文初让他闭嘴,她一边听,一边观察正满院子里溜达的今日格外高贵的叶月画,她停下来,和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子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