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利将凳子举起来,顶在叶老太爷的头上,叶老太爷嫌弃得很,怒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讲究点?”
“你护着我,等你死了,凳子掉下来都能把我砸死。”
叶颂利撇嘴:“也、也是啊。”
他自己蹲着,把凳子顶头上。
就在这一瞬,无数的弓弦迸射的声音,响起来,刘兆平盯着叶文初,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他就不该动念头,这种女人,留不得。
叶文初冲他笑了笑。
弓弦迸射后,箭却没有冲着他们飞来,而是弓箭手们内部起了冲突,一大部分人将一小部分团团围住。
那十个人箭还在弓弦上,脸上是莫名其妙:“兄弟,你、你们干什么?”
都是弓箭营的,大家都认识。
命令是射路上的人,怎么箭头却调转对着他们?
“缴械,咱们还是兄弟。”
于是,这些人缴械,被捆了起来骑坐在屋顶上,像屋顶立着的风向鸡。
“生气。”叶文初和沈翼道,“刘将军吓到我了。”
沈翼柔声道:“别气了,刘将军吓得更惨。”
叶文初看着刘兆平,刘兆平瞠目结舌地看着屋顶上,他十几岁当了头目后,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惊恐的心情了。
“谁?!”刘兆平忽然起来,去找弓箭营的副将,但可没有找到人,他喝道,“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