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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 莫风流 765 字 2022-10-14

海鞘惊讶地看着叶文初,又想到她会解剖,会扎针也不奇怪。

马玲疼醒了,但酒没醒,她眼睛通红,脸都是浮肿的,恍恍惚惚看着叶文初。

“师、师父?”马玲歪着头,又摇摇头,“师父,是您吗?”

叶文初取了针收好,看着她:“还有哪里疼?”

“师父!”马玲忽然抱住了叶文初,嚎哭了起来,“我心疼!”

叶文初微窒。

“师父,我好惨啊,没有人喜欢我,这个世上没有人在乎我关心我死活。”

“我、我就是死在这里,也得三五天才有人发现。”

叶文初顿了顿回抱了马玲:“知道了,你很惨!”

“不是!师父都好几天没问我了。”马玲从叶文初的怀里抬起头来,眼泪鼻涕一把,可怜得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狗,“我难过了好久了,真的!”

“师父,您都不关心我。”

“您都不当我是你的徒弟,您也不教我武功!”

“还、还不关心沈先生,沈先生都出差两回了。”

“哪儿和哪儿的事!”叶文初嫌弃不已,给她擦鼻涕眼泪,“你酒品也太差了!”

马玲摇着头不让她擦脸,泪眼朦胧地指着叶文初的鼻子:“您把我当徒弟了吗?”

叶文初拍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