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急切。
宋桃儿心性极其敏感,如何察觉不到?她心头倏地被揪了起来,却也情知自己是躲不过去的,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过去。
郑瀚玉坐于床畔,披着一件绸布单衫,敞着怀,露着结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
他自幼习武,尽管双腿不良于行,却也没丢下上肢的习练,依旧遒劲有力的不似个身负残疾的男人。
他盯着宋桃儿,飘忽不定的烛火投在那张俊容上忽明忽暗。
宋桃儿低着头不敢看他,好容易挪到了床边,正欲说些什么遮掩之言,她整个人便已跌入了郑瀚玉的怀中。
郑瀚玉不由分说,低首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宋桃儿几乎立时便想逃去,却被郑瀚玉牢牢禁锢在了怀中。他的力气很大,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身与后脑,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唇很热,胸膛也很热,成熟男子的力气与气息,几乎湮灭了她全部的神智。
搁在他阔肩上的手,越发无力的软了下去。
“四爷,不……”
在喘息之间,她轻轻呢喃着。
“为什么不?你是我的发妻!生而同枕,死而同穴,你我才是夫妻。”
扯下了她的亵衣,继而剥掉了水红色的抹胸,郑瀚玉双眸渐暗,蓦地俯首下去。
宋桃儿嘤咛得一声,脑海之中一片混乱,好似自己回到了上一世,现下抱着她的男人,是那个时候的郑瀚玉。
“你想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