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伦把她看管得像犯人,在皇宫里只是逛逛花园,都有一队卫兵和侍女围绕着她,现在外出,更夸张……
回到皇宫,她看也没看前来迎接的安希伦,径自踏上了往寝宫的石阶。
这个被外界描述得凶猛残忍的安希伦小媳妇似的跟在身后,满脸堆笑。
实在忍不住,她转身指责安希伦将她看得太严,出门就像猴子似的被人看。
“可以少出点门,”他小心地讨好地笑道,“现在还不算很太平。”
“阿拨斯最安全,可你会让我回阿拨斯吗?”
“你回阿拨斯不会幸福。”
“谁说的?”她气愤,“我可以过得很幸福。”
“可我就会不幸福,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他柔情似水地道。
她转回了身,再不与他争辩。
时间门一晃,便是一年。她忘了她与他的关系是什么时候破冰的。或许是与婶婶病逝有关。婶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在她被软禁一年左右时,生了极重的病。她有段时间门天天出宫,天天陪在婶婶身旁。安希伦恳求她将婶婶接进皇宫,这样就不用两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