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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她早已丧失母亲和妹妹的爱。

她曾经假装坚强,假装假装着就成了真坚强,只是坚硬外壳的内里,仍然是她飘摇欲坠的心。

她做公学,做连锁店,在夹缝之地打拼,统领王城,拼命活着,还要活得很好,或许都是她想向外界证明自己是坚强的可能。

她从未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内里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她突然又有了想流泪的感觉,没有说再见就奋力脱开他,快速离开。而他竟然没有阻拦,似乎知道她现在急需安静一会儿。

她大步走在冷风潮湿的走廊上,边走边流泪,泪水凝于冰冷脸颊,凉凉的,冰冰的,就像此刻的她,整个都是冰凉的。

除了内心有什么在燃烧着。

她觉得,她需要好好想想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事业、地位、房子、丈夫、孩子等,有时并不能定义“我是谁”。

假如这些东西有朝一日全都失去,那她该如何自我定义?

也许真正的自我价值,是深层次地了解自己、接纳自己、取悦自己。

靠外界的评判或索取来建立自我价值,必会患得患失,安全感缺失,如何都快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