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诺有想过把她据为己有,以他的势力,决对有可能做到。但她提前就表现出了誓死如归的决心:“如果你要强娶我,你最后只能得一具尸体,你知道我有多倔强,阿拨斯的王都奈何不了我。”
艾德诺眯着眼看她半天,最后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娶你了。”
她劝他,“娶我没好处,会让你家宅不宁的,你知道的,我还是个醋坛子,见不得男人跟别人好。你家两个母老虎,大的那个是你强有力的金钱人脉后盾,小的那个为你出钱出力,万一我真把你整个人征服了,她们都撤了,你可就一分钱好处捞不到了。”
艾德诺猛地大笑,笑得狂妄,笑得肆意,笑得心酸。
“你也觉得我是在靠女人养活吗?”他问。
“女人靠男人,和男人靠女人是一样的道理,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谁都不愿靠别人,包括你,也包括我。”她无限温柔地道,“如果有一天,我们真不得不靠别人,不一定真是我们的错,是命运的捉弄。”
他看着她良久,缓缓地道:“是的,我们只是在争取身边的资源。”
“是的。”她也缓缓地回答。
他和她应该是惺惺相惜才是,都是这个世界上无处漂浮的浮萍。他们就像许多迫不得已的人一样,做着迫不得已的事。
他说,他决定不娶她,并不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而是他觉得他无法给她带来幸福。他希望她幸福,真正地幸福!
虽然知道他说的五分真五分假,但她还是被深深感动。
两人幽会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带给她很多快乐,她也带给他很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