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希律亚大吵一架,要求希律亚撤销惩罚,希律亚淡淡道:“他既犯了错,受罚也是应当。”
“是我邀请他跳舞,不是他邀请我,为什么要惩罚他?”
“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然要罚他。”
“你罚我吧,不要罚他。”
“不可以,”他说道,“你来城堡的时间不长,错不在你,他必须要受罚。”
“如果他要被罚,你也得被罚。”她冷冷地道,“你未经我允许,就带情人参加我女儿的生日宴,在我看来也是一种侮辱。”
“我是王,也是女儿的父亲,我可以带任何人参加她的生日宴。”
“可我不同意,”她的声音更冷,“我讨厌你带情人来污我女儿的眼,下回你若再带,我不排除不会给你情人一巴掌。”
“她不会影响你的地位,更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越过你,也不可能再回城堡居住,只是偶尔出现在社交舞会,这样你也不能容忍吗?”
“不能,看到她我心情不好,她的出现就是在挑衅我。”
“你想多了,”他淡道,“她拿什么挑衅你?!”
在拿君王的宠爱挑衅我啊?!可这话她说不出口,说出口就意味着她在乎希律亚的宠爱。
她身为他的妻子,怎可能不在乎他的宠爱?虽然面上一直装作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