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她问学监。
学监正沉着脸翻看名单,“你找希律亚王多要点名额呗。”
“那还得要得到才行啊?”她愁眉苦脸。
“你怎么会要不到?”
“真要不到,他老早就提醒了我,不可以超额。”
学监没有说话,她奇怪地看过去,“你怎么了?”怎么一直沉着脸?
“你是个骗子,”学监突然骂道,“你教我的办法一点都没有用,昨晚我去小公馆找相好的,按你的办法做了,结果放了我一手的屁,把气氛全给破坏了。”
“啊?!”她吃了一惊。
“啊什么?”学监气得脸红脖子粗,“都是你害的!本来玩得好好的,你的歪主意破坏了一切。将手指弄进去,非但没达到让他痛哭流泪的效果,还不停地放屁,整得房间都那味儿,差点儿把我熏倒。”
她惊呆了,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逃出去了,再也不找他了。”学监气呼呼地说道,“破坏了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一屁王。”
“啊?!”
“还啊什么?”学监几乎气得掉出了眼泪,“幸而没喷屎,否则那才叫一个恶心。我问你,你那么弄希律亚王时,希律亚王没拉屎放屁吗?”
“没有啊,”她争辩道,“我真的是用的那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