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哑口无言。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明早虽没有御前会议,但也约了财务大臣,我现在能睡觉吗?”他可怜兮兮地问道。
“请!”她指一下门外。
他装作未看到,起身直接走向她的睡房。眼见她就要横身拦住,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现在还正值婚礼期间,婚宴都要举行三天,若这三天我不在你房中,你儿子也会面上无光。”
她只得让开,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入她的睡房,大摇大摆地脱掉他的衣服。
末了,他还说:“我们的房中得有点声音,否则不真实。”
“什么不真实?”她郁闷地道。
“同房不真实。”
“你可以假装。”她说。
“我假装不出来,听说那是女人们擅长的,不管床上高不高兴,都能装得出来。”
“不包括我。”
“那我们就不假装,来点真实的如何?!”
“不。”她直接拒绝。
但这一晚他纠缠不休,絮絮叨叨,她只得半投降。用了和安希伦一样的方法,不牺牲自己,只牺牲手指。
她再次听到那杀猪般的惨叫,甚至比安希伦的叫声更恐怖。看着他特别痛苦扭曲的表情,她被吓住了,震住了几秒,又顿住了一会儿,推了推他的背部,极为小心,又试探性地问道:“希律亚,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