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抓不到我,我又在那边。”
一不留神,她和一个蒙着双眼的男人重重撞了个满怀,同时摸头痛呼出声。
“你怎么不长眼睛啊?”她骂道。
“本来就蒙着眼。”伊赫哲扯下蒙眼的黑布,反唇相讥。
“母亲母亲,”不知何时,安琪拉不再喊妈妈,而是母亲,“叔叔正在陪我玩呢,你进屋去。”
说着竟把她推进屋里,“叔叔,我们接着玩。”安琪拉奶声奶气地叫。
前院再次传来他们的笑声,她只得无奈地进了客厅整理订单。
下着雪的午夜,她依旧坐在壁炉前旧地毯上整理账单,他靠在旧安乐椅上握着一杯红酒,不知在想什么。
“你打算住到什么时候?”她边整理边问道。
“等雪停,也许。”
“真的吗?”
“你手上的钱还够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