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呢,做人不要太贪心,钱和人只得一样已经不错。”学监说着点了一根烟,朝窗外吐了圈烟圈,“你已属运气太好的女人,听说你还为希律亚王生了一个儿子,要知道很多女人包括贵族女人都近不了希律亚王的身,你不知道多惹人嫉恨呢。”
她说道:“我只是碰巧与他认识……”学监接着她的话说:“然后碰巧给他生了个孩子。”
两人都笑了起来。
“几年前我就建议你不要记着生孩子,结果你没听我话吧?”学监边抽着烟边说道,“要是你把心都放在学业上,再拿着两个王给的资源,没准能创办一个女子公学呢。我指望过你能有这想法,然后再暗中推你一把。”
“创办公学可没那么简单,”她想起了希律亚的皇祖母的事,“背后往往得有一个强悍家族的势力,才能撑得起一个公学。”
学监不断吐着烟圈,不再说话。
“你现在怎么不在提塔尔的女子公学了?”她问道。
“早离开了。如你所说,一个公学的背后得有家族的支撑,而提塔尔的公学是三个低阶贵族的家族共同支撑。提塔尔的旧部贵族一直在作乱,黛纱王妃及其兄弟采取血腥镇压方式,使提塔尔的政局一直不稳,家族与家族之间纷乱比较多,结果,支撑提塔尔女子公学的三个家族起了纠纷,都不再出资了,公学关闭了。”
她不由得叹气,“这么说,现在整个大陆只有阿拨斯一所女子公学了。”
“可不是,”学监熟稔地将烟屁股的火掐灭,“现在一家独大,所有有钱的贵族都得拼命塞钱或找门路,才能把长女送进去。”
“只是长女?其他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