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麦伯微笑着抚过她的脸,“我该走了,大约一个月后会回来,等我。待我再过来时,就不会再与你分开了。”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什么。
伊麦伯再次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又吻了一下她的脸庞,才上了马车。
他的唇印在她的脸上时,她再次感受到冰冻的寒凉之感,仿佛一块冰与她的脸挨了一下。
当天晚上,整个黑城堡仿佛都能听见领主与美女的欢愉声。他们的声音太大了,男人喘息与吼叫,女人的哭泣与娇喘,空气里都充满爱欲的味道。
当不少侍女躲着去偷听男女爱爱声时,一个长发侍女却悄声无息地来到了阴暗森冷的地下密室。
一路行来,她双手捧着盛着衣物的托盘,小心翼翼行走,完全没人注意到她。
悬挂墙壁的芬芳油脂灯散发的昏暗光芒,撒落她脸上,照亮如星般明亮的漆黑眼睛,也照亮她浓艳深红的嘴唇。
她脸上的妆很浓,头发也很长,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她是乔装成侍女的海心。
她用以前在阿拨斯得的一串玉石手链,换了一个重病在床、很快就要离开城堡的侍女的长发,经过简单处理后制成了一顶假发,戴在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