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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麦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也似笑非笑地道:“从前我喜欢与你说话,完全是因为你尊重我、体谅我,现在我不喜欢与你说话,是因为你变得和那两个臭男人一样。”

见伊麦伯还是不说话,她嘻笑着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和你妹妹共同保管钥匙如何?至少这样让我面上好看一点。”

“我从前竟不知你是个谈判高手,”伊麦伯的笑容绽放,“由浅至深,层层深入,最后一举击中。”

“那我是说服了你吗?”她笑问。

“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权力有了欲望?”他抚过她的下巴,又抚过她的柔颈。

“从我一无所有时开始。”她回答。

他眼里的笑容愈深,“我能理解。”

“那你是同意了吗?”她问道。

“在我同意之前,我想与你真正在一起,”他更近地靠近了她,语气也变得暧昧,“我要与你做真正的情人。”

她的手指碰触他的眼睛,柔声道:“当我指尖碰到你时,都能感到你身上的寒凉。你全身就像一块冰,从嘴唇到脚趾。你身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但我不想问,或许你以后会告诉我。”

她将手掌放在他的胸口,“你感觉到了吗?我的手是暖的,你的胸是凉的,反差特别大。我有点担心你下面的那个会不会像冰锥一样,我很怕疼,可不可以等你的冰锥融化后再开始。”

他笑了,笑得还很魅人,“你放心,当我的冰锥进入你身体时,就会被你的暖意融化。我特别想被你融化。”

说着他竟开始解她的衣服,她全身开始发抖,不住地说冷,他又把她抱入怀里,她嘤嘤嗡嗡地哭泣起来,泪珠大颗大颗地掉落,他又吻去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