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安排谁做她们的丈夫呢?”他唇角的笑意浓郁。
“我原本想到的是你,但后来又一想,你这么怕我生气,肯定是不敢做她们丈夫了。”她调侃。
“聪明。”他笑得爽快肆意。
“骗你的了,”她也笑了起来,“你才不会因我生气放弃你的利益,而是因为你不想极端分子和流亡贵族们过于恐慌。你一旦和她们结婚,就表示你将成为君王的女婿,女婿可是半个儿子,实权将光明正大地落入你手中,你还能冠冕堂皇地坐在王座上。也许这是早晚的事,但只要你现在明面上不是王城的主人,他们就觉得仍有拼搏的机会,也许王位会是他们的呢。”
“所以,”他的笑容更浓艳,“你觉得我会安排谁和她们结婚呢?”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安排一个极端分子的儿子和地底王城的私生女结婚,一个流亡贵族和冰雪王城的私生女结婚,然后你再扶持他们的儿子上位,当然,仍是假象。”她说道,“这个儿子是傀儡君王,但这并非是你的真正目的。”
“哦,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温柔拥住她,笑容迷魅。
“登上王位的虽是儿子,但传承血脉的却不一定是这个儿子的儿子,而是没有继承权的女儿。”她叹道,“你真正看中的是私生女与极端分子或流亡贵族生下的女儿,再促使这个女儿与你的儿子结合,这样一来,他们后代既有王城血脉,也有你们阿拨斯的血脉,让王城的王座上从此传承你们的血脉,便是你真正的目的。”
到时这个女儿的后代一出生,便是傀儡君王命丧之时,也是这个女儿命丧之时。
阿拨斯王既不要这个后代的父亲,也不要这个后代的母亲,只要这个后代。
他要的是真正的实权。不仅真正掌权人是阿拨斯的人,还要王座上坐的也是阿拨斯的人。
权力的斗争便是如此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