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写得很简单,仅仅只是报平安。
她也无所谓。
她与他本无深刻的感情。
这日她猛跑了十来圈,洗完澡后仍有些气喘,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华美洁净的餐厅吃早饭。
扑鼻的食物香气却令她有点反胃,正要命人换下时,下腹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她紧捂着痛呼出声,惊恐地发现一抹抹赤红的鲜血竟从她的大腿根部缓流而下,多娜惊呼起来,慌忙扶住她歪歪倒倒的身体,其他几个侍女连忙冲出餐厅叫御医……
一刻钟后,她听到了此生最惊悚的一个消息:她怀孕了。
“王妃以后定不可以再跑步,或做其他剧烈运动。”老御医严肃地说道,“否则极可能流产,此次是幸运,我们赶来得及时。”
两个小医女此时收拾好了药箱,老御医又叮嘱了一番才离去。
完了完了,躺在床上的她惊惧万分——一切都乱套了,明明不会来月经的,却来了月经;明明不应该怀孕的,却怀上了身孕。
她该怎么办?打掉它吗?
也许是个办法。
可听说打胎很伤身体,可生下一个不应该生下的孩子更痛苦。
她深深地叹息。
多娜和莱莎却是喜出望外,莱莎连忙奔出房门让人写信通知希律亚,多娜则一脸迷惑地看着愁眉苦脸的她。
“海心姐,你在烦恼什么呢?”多娜好奇地问,“是担心会流胎吗?”
她摇了摇头。
“那……是担心希律亚王会在你怀孕期间跟别人好上?”多娜又问。
她失笑出声,“你懂的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