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得不可抑止。
午饭后散步,她忍不住问他:“会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他笑得狡黠暧昧,“只是逗你玩儿的。”
她貌似漫不经心地走着,“是吗?”
他温柔搂紧她的腰身,“真只是想逗你玩儿的。”
“是不是你跟别人这样玩过?”她问。
他调皮一笑,“我不告诉你。”
“说!”她一时情急竟揪住他的耳朵,“不说我就不放!”
他大笑着抓住她的手腕,“这样在外面不好看,你回床上这样抓我。”
“你不说我就不放。”她重复了一遍。
他不得已,只得投降,“只玩过一回。”
“怎么玩的?”她咄咄逼人。
他笑得喘不过气,“没怎么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飞了一点到她们嘴巴里而已,”他笑得前翻后仰,“但若是你的话,我愿你的飞到我的嘴里。”
“你、你,恶心死了!”她怒得满脸通红。
“你非要我说的。”他大笑着紧拥她。
她想逃都逃不了,只能涨红着脸被他紧紧抱着。
她一连生气了好几天,根本不愿理他,他又是道歉,又是讨饶,才换来她勉强愿意跟他说几句话。
“真的只玩过一次,后来就没再玩了。”他柔声道,“因为觉得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