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地方总会有这一小撮人不会轻易被富贵权势所迷,坚守自己的信仰。她的叔婶应该就属于这一小撮人,她很幸运。
婶母接着说道:“所以为今之计,竟是走为上计。”
叔叔也点了点头,“是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天午夜,她就秘密出发了。利亚和温妮早已熟睡,叔婶悄悄在后门送她。
“叔叔,您听我说,要装作我仍发烧在床的样子,至少要坚持三天。”她说道。
叔叔和婶母点了点头,又对她叮嘱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同她告别。
纷扬夜雪中,她穿上厚厚的纯黑连帽长衣,戴好连帽,很快没入黑暗中。
两个月后,霍曼王城。
刺眼的阳光照在青色碎石的大街小巷上,散发阵阵热意。炎热的夏天已经来临,但王城的夏天很短,只有两个月,之后便是短暂的秋天,接着是漫长的冬天。
海心软软地躺在简陋的小床上,她已经生病一个多月。
很久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有很多人口述情感故事。其中有一男子谈到当初与恋人分手,表面上装作不在乎,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男子生了一场重病,反反复复地发作,直到一个多月后才逐渐好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