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应笑着说还是记账好了,海心仍坚持自付。
女侍应最后只得妥协,带海心到了收款台。还好,没有想象中的贵,一共四十金币。海心付了钱后,心里舒畅多了。
她不想那种被包养的感觉太强烈,不想沦落到连喝下午茶都要男人买单的地步。
几人走出餐厅后,步行到了皇族居住区,各自道别后便回家了。
熟睡一夜,天色蒙蒙亮,海心打着哈欠醒来。
身边空荡荡的,床单和枕头都没有压过的印迹,某人看来忙得很,一夜未归。
她懒洋洋地起身,去洗漱间洗脸梳头,换上一件象牙白镶金线长裙,下楼去客厅吃早餐。
刚吃了几口,一袭雪白贵气长衣的安希伦就回来了。他吻了一下她的脸庞,“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你昨晚去哪儿了?”她正在吃面包。
“阿拨斯的例行社交晚宴,”他坐到她身旁,“被灌得有点醉,睡着了。”
她闻了闻他的身上,“酒味还是很重。”
他笑了笑,又站起身,“我去沐浴。”
“好像还有脂粉味和香水味。”她不快地道。
“难免的。”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懒得理他,继续吃她的面包。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他忽然半蹲抱住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