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不敢言,夜夜付思量。
卖灯夫妇凑过来看,只觉得笔锋柔丽,文采清丽,一时间感激不已:“好,这可太好了,小人这便取润笔费与公子。”
“随手而为,不值重谢。”
夏洛荻正要走,便见那对夫妇一左一右拦住她,取了包银子就要强行往她手里塞,活似拜年时亲戚给红包的架势。
“噫,公子岂能这样说,那孙大户家可不好惹,若耽误了他闺女前程,我夫妇二人少不得要落白眼。今日这润笔费您是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夏洛荻夹在中间,高举双手:“这样、这样,若不介意,便赠在下一盏浮灯以资润笔可好?”
“浮灯几十文一个的小东西,这哪行……”
不待他们挽留,封琰热闹看够了,便带着一盏浮灯拉着夏洛荻离开了。
待出了城门,穿过一片叫卖小吃的摊子,走到了护城河边。此处人影渐稀,二人便停下来。
“你几时写过这等闺中诗?” 封琰很费解,至少在他看来夏洛荻不像是有那个情怀写出这种小女儿情诗的人。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夏洛荻坦白道:“这不是我写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秦夫人?”
“不是。”夏洛荻扶了扶脸上的昆仑奴面具,坐在护城河边,捧起浮灯放进了河里,“大理寺前设了一段时间万民箱,哪知有些闺阁小姐借机投送情诗,后来便取消了。”
……那你还是看了,不止看了,还上心记了?
封琰略有不悦:“她们莫不知你是有妇之夫,怎这般不检点?”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