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地摊开手脚,悠悠地叹了一声气,已经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丢脸的事情没在面前做过?
孟纾丞眉尾稍扬,薄唇微弯,递给她一个略带疑问的眼神。
卫窈窈不吭声。
孟纾丞笑了笑,她磨蹭惯了,进了浴房能半天不出来,他担心她在浴房里着凉,也因为知道那会儿她没有力气,索性才亲自伺候她。
怕她真羞恼了,孟纾丞识趣跳过话题,顺手拿起一个小东西,不紧不慢地上床,轻声说道:“我看看脖子。”
卫窈窈抿紧唇瓣,装作哑巴,用鼻音应声,仰头把脖子露出来。
孟纾丞将握在手里的药膏打开,取了米粒大小的药膏,在掌心揉化,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手掌贴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脖颈纤细脆弱,深紫色的手指印便格外醒目,孟纾丞放松的唇角慢慢绷平。
卫窈窈察觉到他的变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孟纾丞看她一眼:“嗓子还要不要了?”
卫窈窈抿唇,讨好地亲亲他的下巴。
孟纾丞顿住一顿:“好了,睡吧。”
卫窈窈小声说:“我没事儿了,你别在意。”
孟纾丞拍拍她的肩膀嗯了一声,细碎的吻又慢慢落下。
孟纾丞次日依旧休假,不过有几件急事要处理,没能陪起晚了的卫窈窈用早膳。
卫窈窈一个人无聊,陈宁柏回宝安胡同送东西,便只叫了梁实满过去。
“这两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梁实满指着不远处长案上的盒子问卫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