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丞指尖帮她揉着额角:“好,咸武四年,有一名女子,名唤窈……”
卫窈窈听见自己的名字,傻笑了一声,贴着他的掌心,安心的闭上眼睛,呼呼入睡。
孟纾丞守了她一夜,次日清晨卫窈窈开始慢慢恢复,不过未完全退烧,直到第三日才不再发热,但她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又在房里养了五六日,才好了。
这场病卫窈窈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过去了便过去了,但她发现不是如此。
卫窈窈趴在被窝里碎碎念,不知在数着什么。
等孟纾丞从浴房出来,她便抬头盯着他。
“怎么了?”孟纾丞看她亮晶晶的眼睛,轻声问。
卫窈窈抿着唇不说话,只往里挪着身子给他让地方。
孟纾丞上床没把脚头的汤婆子拿走,放到卫窈窈脚下,让她暖着。
卫窈窈不要汤婆子,踢到一旁,把自己的两只脚塞到他脚下,孟纾丞无奈地笑了笑,没挪开,拍拍她的背脊:“困了吗?”
卫窈窈一般般困,只是她心里惦记着事情:“不是很困。”
孟纾丞低头看她。
卫窈窈清咳一声:“我病好了。”
孟纾丞点头,他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亲近?”卫窈窈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他们这几日最亲密的动作就是现在,他抱着她睡觉。
他克制冷静,像是回到了之前,但卫窈窈总觉得哪里怪异,她竟然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