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正色道:“我昨晚取走酒壶后,便在舱门外听用。”
“那只有我和他在舱里?你可有听见什么?”
“是,不曾,之后两刻钟内舱里发生的任何事,我都不知晓。”陈嬷嬷说。
卫窈窈脑袋都大了,回想孟纾丞失望的背影,仿佛她是什么薄情寡义,背信弃义,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卫窈窈不解,忽而身形一僵,如梦呓般喃喃道:“我不会做了那种事情吧?”
江阴码头
梁实满站在甲板上,望着岸边的人海,忍不住对陈宁柏说:“卫祎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接我们?”
他自问自答:“她气性大,我们一走就是半年,她肯定还生着气。”
卫祎能因为他和同窗去应天玩,忘了给她带胭脂,气他十天。
梁实满和陈宁柏到了淮安府码头,立刻就找腿力快马送信回了江阴,他们则是带着行李从码头换了船走水路回去。
陈宁柏思忖着说:“上回在济宁我们意外帮了官府的忙,他们送的那些谢礼中,有十个金锭,到时候……”
不用提醒,梁实满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接着悠悠地说:“到时候就把金锭送给卫祎。”
“有那金锭,再加上我们带回来的一些东西,她总该消气了吧!”
陈宁柏想了想,点点头。
“应该吧!”
船舶靠岸,两人回舱拿了行李,跟着人群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