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面前的是清一色,而盛爷则是十三幺,沈希言这把保证自己不要点炮就行。
陈安抓到了一张牌,眉头却蹙了起来,他胡了,可是如此一来沈希言就要给银子了。
他不能让沈希言再输银子了,他心头一动,毫不犹豫地拆听打了一张牌。
胡不归看了陈安一眼,陈安给他点炮了,可是他不打算胡牌。就算陈安全都输光了,也没有用,陈安输赢都不算。
三人继续抓拍。
盛爷打了一张,沈希言立刻说道:“胡了!四两银子!”
这是最小的牌面了,但沈希言很高兴,总算是赢回来一点了。
盛爷皱起了眉头看了胡不归一眼,但是胡不归不以为意,不过四两银子而已。
沈希言和陈安配合默契,两人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
两人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打,沈希言保证自己不点炮,陈安不在意点炮。
胡不归终于明白了沈希言的法子,每次只要是沈希言或者陈安坐庄,沈希言都会胡。
虽然她胡的钱数不多,但是一连庄就是好几把。她的记忆力很好,能记牌也能算牌,和陈安配合,竟没有一把打丢牌的时候。
这让胡不归的态度郑重了几分,要知道他玩赌几十年,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对手。
而且据他所知,沈希言和陈安是临阵磨枪,临时练的牌技。
胡不归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胜负欲。
“天胡!”胡不归直接推开牌。
这一把牌就要五百多两银子,为什么是五百两,是因为封顶就是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