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这情况有些严重啊。
现在就控制不住兽化。
要是等不到药生产出来,就像上次那样怎么办?
说是一次比一次严重,那下次要几天才能清醒?
万一那个女人又来呢?
按照血缘关系,法律上也是那女人占优势。
真把白楚珩抢走了,就白楚珩那不清醒的样子,万一被关起来,打麻醉,不给他吃的,虐待他,怎么办?
顾喻在脑袋里想着,白楚珩已经穿好了衣服。
“顾喻,我好了。”白楚珩穿好一身正装,恢复了他高冷威严的形象,开口对顾喻说了句。
顾喻看向白楚珩,正常状态下的白楚珩又让他心生敬畏,刚升起的念头被压了压。
但是想到白楚珩可能被抢走,混乱状态下不知道被人怎么对待,顾喻就又捏紧了拳头,鼓起了勇气。
白楚珩的监护权,他也拿到才安心啊!
“白老师,您上次说的事,还作数吗?”顾喻看向白楚珩问。
“什么事?”白楚珩一顿问,看顾喻的神色又恢复到拘谨状态。
“这个……领证结婚的事。现在绒绒的监护权的确已经给我了,但是您呢?我怕又发生上次的事。您也需要给自己上一份保险。以防在药物研制出来之前,您再出现状况。所以,我想,之前说的领证,可不可以尽快办了?”顾喻硬着头皮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现在白楚珩不提结婚的事,可能是因为白绒绒的监护权已经不用结婚来接收了。
白楚珩听着顾喻说的话,从心底涌出浓烈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