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这么久,那人还是之前的回答,看来这其中还真是有别的事。
或许可能顾喻根本就没被强迫?
也或许是落入到了另外的坑里。
总之,凡是碰过顾喻的人,白楚珩都是不会放过的。
白楚珩收拾好自己下楼,到车上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白总,您之前不是让我监视苏景溪的动向吗,您上次兽化他变成狐狸凑过去,被您打伤了,这几日都在医院休养,但是他一直有联系一个私人侦探。我就去跟那个私人侦探套了套近乎问出点事。苏景溪让那私人侦探去调查顾先生在三年多前的三月份到五月份的时间在做什么。他们得到消息说是顾先生曾经在一家私人黑诊所呆过,不过那诊所已经被拆迁了,那私人侦探就到处找黑诊所里工作过的人询问三四年前的事,主要是关于有没有见过顾先生,或者和顾先生长的相似的人,还找那些人要了不少当年的照片,影像等,我把他们调查的东西给黑过来了,发给您了。我看了一遍没发现顾先生。”电话那头的人跟白楚珩说。
自从发觉苏景溪的意图,白楚珩可不想苏景溪变成第二个陆呈浩,去伤害顾喻。
所以就让人盯着苏景溪那边的动静。
他还真的在针对顾喻做调查。
白楚珩听着这个消息,第一个反应是顾喻得了什么病,生病没钱去大医院只能去小诊所。
白楚珩翻看那人发给他的有些模糊的照片,视线停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
那张照片像素不高,照相的人是自拍。
白楚珩关注的不是那自拍的人,而是背景板里的一个人。
戴了口罩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
白楚珩却是一眼认了出来。
这是顾喻。
白楚珩是学过画画的,人体的比例,脸部的比例,这些是不会错认的。